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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无疑是显而易见。
徐卿寒强势地步步紧逼,让她感受到了自我领地快被占领,到底怀恨在心着当年分手的事,才会一味的去排斥这样的旧情复燃。
温酒眼睛变得很红,低头不看他了。
被往事的情绪渲染之下,也分不清是醉还是清醒,那些难于出唇齿间的话,用自嘲的口吻倾诉了出来:“当年我爸意外走了,你能陪我度过那段时间才出国,我已经没什么好怨恨你了。可是徐卿寒……人心总是贪婪自私的,那时我整个人变得高度敏感,想法偏激。只要一点小事都会让我情绪崩溃,何况是你要走。”
说出这句话,温酒内心空落落的,很难受又说:“我又怎么能跟你走呢。”
那时她父亲温渊成身亡,殷蔚箐就跟疯了似的,整夜整夜不睡觉守着她,一遍遍重复着说她要也离开,那就活着没意思了。
温家注重脸面,不可能将殷蔚箐的失常往外透露。而温酒更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母亲异于常人的行为,即便这个人是徐卿寒,她也不会说。
不会允许任何人用对待精神病的心态,去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
谈起过往,内心的伤疤总要揭一次的,温酒却轻描淡写着这三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