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静了几秒,厉雯没忘记徐总的命令,她视线扫了眼温酒手提着的袋子,酝酿着说辞道:“徐总这两天都在加班工作,今天有些感冒,一直忙到拖着身体没去看医生。”
温酒看着玻璃镜墙倒映的自己,嫣红的唇吐出一句话:“那他活该。”
从表情,到话里的每个字,没有半点同情心。
厉雯差点儿都要怀疑,是不是她家徐总一厢情愿了。
她注意到不断往上升的电梯层数,终于表露出自己目的说:“温小姐,平时我们没有人劝的了徐总要多休息。你在他面前说话却有分量的,所以能加个微信吗?”
要是厉雯不以这个为理由要联系方式,温酒都会同意。
她偏偏不按套路出牌,摇头说:“不行。”
温酒转头,看见厉雯的表情快要崩裂了。
她很认真地说:“我被你家徐总骚扰就够呛了……以后还要被他秘书骚扰,想想会做噩梦的。”
基本上,在电梯门没打开之前,厉雯感觉自己能盖棺定论了。
徐总就是在一厢情愿。
电梯里的小插曲并没有让温酒有所怀疑厉雯的动机。
秘书送她上来,便称要下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