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做出白天酒店里给房费两清的架势,脸色沉下,将她手机一抽,朝桌上扔。
温酒指尖点了空。
想了片刻,借着台阶下,也没真去抢手机。
万一他也要六千万,她要去卖身才还得起了。
“温酒,你还记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徐卿寒是个很能控制自我情绪的人,稳沉且又内敛,心思很难揣测的到。顷刻间又用极为冷静的语调问她,仿佛刚才扔手机那一幕,不存在。
温酒漆黑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说:“一夜情关系?”
徐卿寒面无表情地提醒她:“我跟你,只是一夜的情?”
温酒话停了瞬,仿佛有很多往事的画面在眼前打转,她说:“是有过一段,我们分手了。”
又放轻声音,重复一句:“你回来也没用……起码我认为是分了的。”
宽敞暗色的办公室无人说话时,四周都是静得能听见一根针掉地下的动静,徐卿寒从修身版西装裤袋里掏出烟盒,他点了根,递到薄唇间。然后吐出一口白色烟雾,目光深刻打量着她,才开腔问出:“你现在不想做徐太太了?”
温酒点头:“做温小姐挺开心的。”
“是吗。”英俊的男人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