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的玉块。
拿起在手里掂量了下,很有分量。
抬眼,季若云的脸上毫无表情,语气也没有起伏:“先是让我写承认作弊的检讨,再让我偷这三百五十块钱的办公费,诬陷我是作弊偷钱的坏学生。到时你是怜惜学生的好校长,而我身败名裂……不管说什么也没人信了。”
“什么办公费?这就是我自己的钱,怎么会是学校的公办费呢?”
“真卑鄙啊。做人怎么能坏到这个程度呢,郑校长。”
不可能的。
不过是个小学六年级的农村小女孩,怎么可能真的看出来是陷阱!
她既然真的家里那么穷,看见这么一笔数额不大不小的钱可以直接拿,怎么还会起疑心的?
是在诈我。
她只是防备心重在试探。
但那一副死人表情是什么意思。
郑校长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
他现在想什么,肚子里装的是什么下三滥的诡计,全写在脸上。季若云一看就明白。
她眼神冰凉,手里握着镇纸的玉块,强忍着砸过去的欲望。
直到郑校长的独角戏再也演不下去了,他眼珠子一转,立刻又换了一个态度,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