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疏予也一动不动的看了她半个小时。
然后陆云亭走到一旁,靠着路灯的栏杆,身子逐渐矮下去,缩成小小的一团抱着自己。
随着她的动作,视频这端的唐疏予的拳头也逐渐握紧。
锥心般的疼痛蔓延开来,痛得他的四肢仿佛都已经麻木。
忽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他因为着急推搡了陆云亭一下,陆云亭正在慢吞吞的剪指甲,指甲剪划破她的手指,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流淌到衣服上。
她也是这样。
小嘴抿一抿,然后整张小脸都垮下去,委屈极了。
虽然此时她把头埋在臂弯里,可是唐疏予知道。
小姑娘很脆弱,现在一定也是这样。
小嘴抿着,委委屈屈的趴在那里。
也许哭了,也许没有。
不久,一辆黑色林肯停在路边。
前面的助理打开后座车门,男人走得着急,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一条长裤。
路灯的幽光把他的身形勾勒得有棱有角。
他箭步到陆云亭前面,轻轻叫了她一声,陆云亭没有反应。
唐疏予轻轻拨开她的手,触到她的掌心才知道,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