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的时候林远时打了个喷嚏,叶婴皱着眉:“是不是冻着了?”
林远时:“开玩笑,哥的身体梆梆的,哪那么轻易就感冒的?过来。”
下午的时候雨慢慢的小了,到了傍晚,太阳出来了,经过大雨的冲刷,整个城市似乎都反射起金澄澄的光。
林远时去还了伞,往楼上跑的时候忽然晕了一下,站着缓了一会儿才好。
林远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卧槽?
不会真感冒了吧?
大步跑上楼,林远时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
身体还是像掉进的沼泽地里一样,逐渐变得沉重无力,就连动作都有些迟缓。
到最后眼皮子都沉重起来,林远时实在撑不住了,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课间,叶婴回过头,看到林远时依然睡着。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用手背在他的额上试探了一下,烫得她瞬间收回手。
这时上课铃响了,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到教室,唯独叶婴,忽然不管不顾的往外跑去。
和过来上课的化学老师打了个照面,老师叫住她,“叶婴你干什么去?”
叶婴一边跑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