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伤,最重的那处伤在额头,此时贴着一块大纱布,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次药。
“把纱布揭下去,把新的贴上去就行了。”
叶婴有点紧张,局促的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轻重,要是疼了就吱一声。”
林远时:“嗯。”
叶婴搓了搓手,她天生手脚冰凉,尤其是冬天,不管多么暖和,手脚都冷的跟冰块儿一样。
“得罪了。”
温度差不多了,叶婴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的把林远时额上的纱布揭下来。
额头缝的针还没有拆掉,黑色的线像是一只蜈蚣,静静趴在林远时的额头。
药液浸着血肉,触目惊心。
叶婴有些不忍,下意识的对着伤口处轻轻吹气。
有一点痒,又有一点舒服。
林远时咬牙忍着,整个脊背都快要僵掉了。
叶婴就坐在他的面前,个子小,头顶只能堪堪到他胸口,那一头黑亮的头发又长又直,泛着淡淡的香味。
方才她想午睡,已经摘了眼镜,跟着林远时出来就忘记戴了。
这还是林远时第一次看到叶婴不戴眼镜的模样。
和之前完全就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