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连一个好脸都不肯给我。
想到此,我忍不住道:“我听说,远南军在小河洲围杀沈羽时给沈羽放了水,那日我求你带兵去叶落谷救于闲止,你一开始执意不肯,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他放水了?”
二哥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又道:“其实你也放水了吧?”
二哥脸色一僵。
我续道:“否则二嫂帮你挡下沈羽的一剑后,你应该下死命剿杀他才是,怎么忽然撤军了?”
我问:“你是不是原本就没打算要沈羽的命?为什么?为了二嫂,你想与她和解?”
我又说:“二嫂这回伤得不轻,两年内都不能再上战场,你留在秦庄的一个副将昨日跟我说,二嫂一伤,你便利索地写了一封信回京,让人把你王府里的最好的一处院子捯饬出来。你是不是想重新把二嫂接回王府去住?她竟也肯吗?你怕是还没敢对她开这个口吧。”
二哥一面听我说着,脸色愈来愈难看。
过了会儿,他道:“那院子收拾出来原本是要给阿南住的,眼下我看你是铁了心要带着阿南跟他那个三年都没见着一面的爹走,院子空了,我爱放什么人进去就放什么人进去。”说着,讥诮道,“你还有心思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