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我一听说他深陷绝境,我就回来了。
大哥二哥总说我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
我从前不以为然,还觉得自己达权通变,历经一些沉浮后,凡事都看得很开。
但我今日有些认命了。
我与于闲止的情,久历岁月,几经磨难,苍老破旧得已没了一副明媚好模样,但我还是抱残守缺,执意不肯放手。
可能我就是一辈子都放不下他。
到了慕央的驻地,卫旻跳下马车,守在营外的两名小将士迎上来,愕然道:“卫将军,您怎么到这来了?”又往他身后望来,见了我,更是讶异,“昌平公主?”
卫旻一举手中令牌,径自道:“慕将军可在营里,公主殿下又要事见他。”
“在,小的这就去禀报。”
一名小将士立刻去了,另一名小将士重新见了礼,将我与卫旻、秦云画,引着往大营里走。
我们在路上日夜兼程一共行了三日,此刻正值正午,天际却不见烈日,只有层云滚滚,闷雷隐隐,竟是要落雨之势。
方走到一半,就见慕央从营中迎出。
他看了我一眼,再看向我身边的秦云画,愣了一下,像是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