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闲止伐桓的目的已昭然若揭,对于眼下内忧外患的桓来说,此一战若不杀了远南王,便由亡国之危。
他们人多,将远南军困在峡谷,一个一个杀,哪怕以命换命,总有杀尽的时候。
当务之急,毋庸置疑是要搬援兵。
于四公子的远南军被桓撤回去的二十万兵马拦下,而远南在平西的驻军离得太远,即便日夜赶路,也来不及了。
这就是莫恒说,只有我能救于闲止的原因,确切地说,不是我能救他,而是淮安附近的大随驻军。
而眼下能调集大随驻军的,只有慕央与二哥。
我掀开车帘,对卫旻道:“去找慕央。”
卫旻一点头:“也好,这些日子我们行在路上,消息闭塞,远南与桓既有这么大冲突,慕将军那里应该已经接到了探子来信才是,先去与他确认事情真伪。”
说着,猛地一扯缰绳,调转了方向。
我听了卫旻的话,心中竟起了一丝侥幸。
像是巴不得秦云画告诉我的全都是假的。
我看了同坐在车中的秦云画一眼,她双唇紧抿,一言不发,眉眼之间写尽焦急,丝毫不似作伪。可我忽然十分希望马车停下,甚至被人合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