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桓,说桓境内义军复起,大有不破王都终不还之势;又说在于二公子府上养伤的白朽伤势加重,二公子想请名医来为他看诊,哪知名医尚未入城,便被暴|民杀了,眼下白朽性命堪忧。
我问:“桓宫里的太医呢?”
武卫道:“消息里没提,八成是被桓太子白桢拦着,不允宫里的太医给白朽诊治。”
想想也是。
这个太子白桢,争皇位争得疯了魔,眼下桓境内乱成这样,他竟还有心思与只剩半条命的白朽内耗。若叫义军攻破了皇都,他连皇位都没得坐。白朽好歹有领兵的本事,先让太医的白朽的伤治好,命他带兵出去平乱不好?
实在是本末倒置。
武卫续道:“这回义军来势汹汹,桓本来仍是托付于二公子帮忙平乱的,谁知于二公子领兵走到城门口,又被一道皇令召了回去,桓随后另派了一个不怎么有本事的将军去和义军交手了。”
我问:“那皇令是白桢下的?”
毕竟白桢一向忌惮远南于家。
“不是,是桓帝下的。”武卫道,“倒是那桓军与义军交手时,发生了一桩事甚是奇怪,那义军头子……”
“行了。”我道,“不必说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