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焕王爷,慕将军,远南急调了两千兵马上山!”
二哥双眉一锁,顿时大怒:“于闲止!此处是我大随驻军之地,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动手!”
于闲止目色泠然:“本王无意与大随动手,但该是本王的人,谁都别想从本王身边夺走!”
随着他话音落,只听亭外传来“噌噌”几声拔刀之音,刀锋的雪刃映着火色在山间频频亮起,兵戈声蔓延开,两军已是交锋在即。
这时,慕央道:“而今辽东沈羽退守小河洲苟延残喘,一旦寻准时机即会反扑,沈羽用兵之神实为大随与远南共同所忌惮,若不及时灭之,后患无穷,远南王这几日才与大随定好联兵事宜,眼下竟要为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揣测,为着一桩私事,连大局都不顾了吗?”
他说着,补了一句:“还望远南王三思。”
我听了慕央的话,不由看向于闲止。
他立在暮色与火光的交汇处,整个人晦明不清,可他的目色却是灼然的,含杂着磅礴的怒意,凌厉的果决,与一丝几不可查的惘然。
是了,这些年他一步一步走来,从一任藩王世子,到如今站在这江山之巅,从来都是冷心狠性,主次分明的,几曾会如今日这般为了私情枉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