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忍不住找话题想跟他聊天。
然而涂玉女士围观了全程,就没见她那狗儿子看那女孩儿一眼,更别提说话了。
涂玉就没见过顾奚亭跟什么女孩儿有过来往。
顾奚亭回到家时,一眼就看见了他母亲涂玉瘫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模样,哪里像是在外面那样仪态端方的模样。
“哟,狗儿子回来啦?”涂玉一见他,就坐了起来。
顾奚亭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直截了当,“您想谈什么?”
涂玉盯着坐在她对面的顾奚亭好一会儿,似乎是在重新审视她这个儿子。
半晌后,她问,“如果我不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呢?”
她的神态很认真,没有半分调笑。
顾奚亭听了她这话,掀起眼皮看向她,片刻后他唇角微勾,“合着您今天在玉荣是在演戏?”
不待涂玉说话,顾奚亭就抬起自己的左手,将手腕上那根浅银色的紫雾花化成的手绳展露在她眼前,“您说,紫雾花契能反悔么?”
“老顾无所不能。”涂玉抬起下巴,吹起了自己老公的彩虹屁。
青丘的景清神君如果真要他手腕上的紫雾花契枯死,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