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这两种。
而齐舒这回偷摸从家里带出来的,就是他们家最烈的那一种。
齐舒一开始只尝了一口就怂了,看见顾奚亭心不在焉地一杯接一杯跟灌白开水似的,他不服气也跟着灌。
最后喝大了,他胆子也肥了,开始数落顾奚亭,“亭哥,你说说你,你那坏习惯是怎么个意思你心里没点数?”
“你难道自己没发觉你对小同桌多不一样吗?”
齐舒掰着手指头数,说一句数一下。
后来又一股脑儿的说了好多好多。
齐舒拿着空空的酒杯往嘴里灌,明明什么都没喝到,醉迷糊了的他还是砸吧了一下嘴。
“亭哥,你喜欢她。”
齐舒手一松,酒杯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顾奚亭握着自己手里的酒杯,整个人都僵住了,连身后慢悠悠摇晃的狐狸尾巴都不动了。
“喜欢”这两个究竟有多少含意?
几天前,他还在她的素描本上看过她可爱的字体。
他甚至清晰地记得她的一笔一划。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接连回溯,他想起她白皙灵秀的面庞,那双动人的杏眼。
以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