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人生有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开了荤的丁酉不知别人喜不喜,但他此时很喜,喜到恨不得跑出去对天仰头咆哮。
他终于,正大光明的拥有了他的小姑娘,不止心,还有身。
搂着怀里肌肤如暖玉的她,啄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香肩,柔声问道:“还疼不疼?”
秦猫闭着眼哼哼唧唧,“疼,很疼…”
其实不疼,但作为承受方的她浑身无力,腰酸的特别厉害、大腿根也一直在抽搐,更别提嗓子了,更是干哑的难受。
丁酉餍足的脸上闪过不好意思,坐起身从床头柜上端来水杯,喂到她嘴边,“喝点水好不好?”
秦猫闭着眼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着不冷不热的蜂蜜水,水顺着口中滑入食道,滋润了干渴的喉间,带来舒爽,不由眉目舒展。
丁酉见喝完水的她,满足到脸颊小酒窝浮现,满心欢喜。
“还要不要?”
秦猫摇头,“不要了。”
她可不想因喝太多水而起夜,四肢酸软无力的她,现在只想躺平成咸鱼。
揉着困意上涌的眼问,“明天我们几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