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块钱,你把褂子和帽子卖给我行不行?”
婶子先是不可置信,随后狂喜着猛点头,钱还没收到就脱了自己的褂子递给她。
秦猫把钱给她,套上褂子,把头发塞到帽子里,帽子过大,帽边压到鼻梁处,刚好满足她想遮住脸的要求。
回到她那间卧铺车厢连接处,用五毛钱换了个落脚地蹲下,等着王绿花。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王绿花背着她的包,抱着孩子朝另一节车厢走去。
秦猫不远不近的跟上。
王绿花转过一节车厢后,在和她争吵过的短发女人面前停下,两人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
秦猫头上的冷汗滴了下来,她先前就在怀疑短发女人,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打发走了,原来如此!
她怀疑这是个拐卖孩子的团伙!这辆车上远远不止这两个女人,她们甚至可能还拐卖妇女!
以包做遮挡,咔咔的摁着相机快门,随后快步去找火车上的警务室,只是她第一次乘坐这趟列车,根本不知道警务室在哪儿,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一节节车厢的找。
刚走到第二节 车厢,就碰到了先前给她敬礼的列车员大叔,赶忙迎上前,拉住他胳膊。
大叔疑惑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