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很复杂纠结,一方面他严防着女儿身边出现的猪,生怕有不长眼的猪来拱,一方面又怕他防的太紧好猪被吓跑,掉头去拱别家白菜,等女儿该嫁人时,留下的都是些病猪、瘟猪。
他不知道是不是天下所有做父亲的都是这种心理,他身边也没人可商量。
思来想去后,决定顺其自然,但是那头猪一定得能入的了他的眼。
闻言,秦猫在心底责怪起自己的得意忘形,不好意思道:“我是在山上玩疯了,还没收回心,闲下来自然想的都是和小堂哥他们玩的那些游戏。”
秦爱国的纠结顿时消散,想起过年那段时间,女儿红扑扑的小脸亮晶晶的眼,大笑,“你要喜欢玩,咱们明年还回村过年。”
“好,”秦猫笑眯眯的点头,“对了爸,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你的眼?比如我小堂哥?”
秦爱国拿出根烟,见女儿没不满后,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圈,“那要看那个男人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我面前。”
“拿民子来说,假如跟他做兄弟、朋友都是好事,因为他讲义气,重情义,能为兄弟两肋插刀。”
“但做夫妻就不行,他大大咧咧不贴心不细心,更不会照顾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