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站起来又跌回到木台上,硬硬的木板撞的她脊尾骨又麻又痛,眼角渗出生理性眼泪。
丁酉连忙大跨步迈过来,心疼的眉心蹙起,蹲下身力道适中的给她揉着小腿,语气自责,“是不是特别疼?怪我没有给你铺上棉垫。”
腿发麻的时候,是轻轻碰下都会酸麻的,更何况他这样揉搓的力道?
秦猫被刺激的生理眼泪簌簌往下掉落,可看着满脸心疼的他,忍下了这股酸爽。
想起上次放风筝时,他背着的“百宝箱”背篓,噗呲笑出声,“这怎么能怪你?明明是我自己傻,坐那么久都不知道要起来活动活动四肢。”
“我又不是搪瓷娃娃,需要你处处呵护着。”
丁酉抬眸,栗色的瞳孔里映着他的宝藏。
摇着头,语气郑重,“你这一生,应当被人如宝如珠的收藏好,细心妥当的安置,免你惊,免你忧,让你喜,让你乐。”
“我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个人。”
秦猫脸颊上浮出小酒窝,挑着眉调侃他,“这段话又是从别的诗集上看到的吧?”
“恩,”丁酉耳根浮上红意,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腿还麻吗?”
秦猫偷笑,她就知道他说不出这么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