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秦猫有种下一秒,她就要一头栽在地上的错觉,明知道不会摔下去,但是那种紧张刺激、全身血液倒流到头上的冲击,还是让她不可遏制的发出土拨鼠尖叫。
满天纷纷洒洒的雪花里,两个人玩了一遍又一遍,准确的说,是秦猫玩了一遍又一遍,长时间的喊叫,软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再次滑向坡底后,丁酉停下脚步,柔声和她商量,“不玩了好不好?你嗓子都有点哑了,而且张着嘴喝太多冷风,你肚子会受凉。”
听到他气息平稳的低沉音,秦猫暗暗的鄙视自己的渣体力,背人出力的那个丝毫看不出疲倦劳累。
而被背的自己不仅玩的小脸红扑扑,还累的大喘气。
“好,雪也要下大了,我们去找小堂哥他们吧?”
庄稼人都有看天辨天气的本事,同为庄稼人的丁酉自然也是如此,抬头细细观望一番后说:“这雪到后半夜才会下大,民子他们会继续玩,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秦猫发现他每次带她去玩什么的时候,都是神神秘秘的,不到最后是不会揭开迷底的。
想起之前的放风筝,眨着亮晶晶的眼期待的问:“又要去玩什么?还是风筝吗?”
丁酉果然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