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巴巴的语气, 吐出口后却变成了软绵绵的腔调, 糯糯的尾音拉的长长的,带着小钩子。
像小奶猫挥着软乎乎肉垫, 一下下揉着你的心尖尖,揉的你缴械投降。
丁酉只随意的瞄了一眼天空, 视线又回到了那抹微肿的樱桃色上, 雪花落在唇瓣上,立马被融化清澈的水光,把樱桃色染的娇嫩艳丽,如清晨里沾着露珠的玫瑰。
喉结滚动,眼底渐渐又弥漫上猩红之色, 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揉着玫瑰。
秦猫在他再次低头前,伸出手推着的肩膀,“不要啦!你快起来,等会你身上的雪化了你会冷的呀!”
丁酉反抓住肩上的柔夷,十指相扣,偏头贴上去前,呢喃,“不会冷。”
此时的他全身毛孔都冒着热气,每处皮肤上都冒着“滋滋”的电流,电流电的他全身酥麻酸软,用不上丁点力气,连拳头都握不紧。
他迫切的需要这股凉意来降下身上的燥意,降下心底熊熊烈火。
但玫瑰的主人不能淋雪,浅尝辄止后,抱起晕乎乎的小姑娘,让她在旁边的石头上坐好。
蹲下身子曲起单腿,解着她脚上滑雪板的绳子。
回过神的秦猫,想到自己竟然被啵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