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来的,不喝怎对得起他这片苦心慈意?
不就是难吃难喝点?再难吃也比酸馊的糠菜团子好吃。
好半天之后,终于成功的催眠了自己,拿着羊腰子的碗,往口中扒着羊腰子。
只是羊腰子一入口,他瞬间清醒。
不敢再咀嚼,强行咽下去,再望向酒碗的眼神充满了畏惧,半响,紧咬着大牙,视死如归的端起酒碗,闭着眼饮下。
咽入的那瞬,他仿佛看到了人生的走马灯。
强迫自己放空思想,不去想味觉,木着脸、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虚空处,双手机械的轮流着端肉碗、酒碗。
终于吃完喝完的丁酉咧着嘴傻笑,脸上脖子都红的能滴出血,大颗汗珠成串的,从鬓角顺着脸颊滴下来。
此刻的他脑子早已被高浓度药酒,熏染成浆糊停止思考,只记得他要告诉岳父他吃完了。
“岳、岳…”下一秒,整个人醉晕过去,栽倒在桌面上,碗碟被撞的叮当作响。
三人被这响声惊得齐齐望去,秦猫下意识的跳起,焦急的问,“爸,他怎么了?”
“哈哈哈,猫儿别怕!没事,他就是喝多了。”老队长见丁酉出这么多汗,心里欣慰许多,能出汗就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