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翻滚,沸腾着的声音。
胸腔内亦像幻化出只深渊巨口的饕餮,恨不得就此吞咽下周围的景与物,来填满心底那深及千尺的空虚,以及脚踏不到实地的虚飘飘感。
青筋凸起的双臂收紧,让她贴自己近点、再近点,直至她融化进自己的血肉里为止。
“丁酉,疼。”
秦猫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牢牢环住,好似铁臂的胳膊箍的她腰部生疼。
见他不仅不理会,手臂还在加力,为了自己的小腰着想,收回在他后背画圈圈的右手,手指弯成爪状,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后,猛然伸到他的腋窝处咯吱着。
嘴里随着手指的动作哼着调子,“格叽格叽、格叽格叽…”
丁酉顿时回过神,满心满身的燥意消失的干干净净,只余腋下那股深如骨髓的痒意。
轻夹着腋下她的手指,出声求饶。
不知是因为笑意还是别的,低沉的嗓音变得沙哑,配着他低低的声线,如低音炮环绕。
“猫儿,痒,我错了,放过我吧…”
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不过先认错总不会错。
“哼,知道错了吧?谁让你刚差点把我腰勒断?”秦猫抬着小下巴,轻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