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谄谄道:“老哥我信,我们只是想不明白,你们的伙食怎么这么好?”
“这也是我们盼你们来的最主要原因。”老队长招呼着他们坐,“我让人去喊丁酉来,让他跟你们汇报,咱们边吃边等,天冷,菜凉的快。”
“我吃过了,我去喊。”常婶快步出房。
“就是娃儿们口中的那个酉子哥?”
“就是他,那小子脑瓜子好使着呢!”
宋成接过三人递来的粮票,加上他的数了数,脸上露出窘迫。
他们出来的急,也没想到会赶不回去城,身上就没带多少粮票,这些饭票吃馍馍咸菜是够,可这又是蛋又是肉的,他们这些粮票远远不够。
但主人家盛情难却,再加上他们确实饿极,宋成厚着脸皮带三人坐下,把粮票推向老队长的方向,“老哥,我知道这些不够,等我回去再给你送来。”
老队长接过粮票揣荷包里,先盛着汤,“够了够了!这些真都是咱自家地里出产的,知道你们不拿人民群众的一针一线,粮票我收了,你们多吃点…”
四人不再客气,实在是飘着绿色葱花的澄黄鸡汤,无论是色还是味都无比诱人,众人喝的心满意足,一时间气氛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