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猫快走两步绕到她爸前面,微颤着手推开门, 手在墙边摸到垂下来的灯泡绳子,哆嗦着手拉了下绳子,灯泡亮起的一瞬间,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见明亮的房间内并没有丁酉的身影,高高吊起的心脏归了位。
秦爱国进来发现白雪在扑衣柜门,随口问了一句,“白雪你在干嘛呢?衣柜里又没好吃的!”
丁酉的肌肉瞬间绷紧,屏着呼吸,用力咬住冻得咯咯打颤的牙齿,生怕他走上前开衣柜查看。
正疑惑丁酉去了哪的秦猫,视线顺着她爸的话移到衣橱,见白雪这样,就知道丁酉肯定藏在衣橱里。
忙不迭拖着软成面条的双腿,上前抱起白雪顺着毛,仗着白雪无法反驳强扣黑锅。
“你个臭狗子怎么这么馋?闻到我晚上换下来的大衣上的肉味了是不是?”
白雪享受着力道适中的顺毛,暂时把和它玩躲猫猫的丁酉抛在了脑后。
秦爱国哈哈大笑,“狗鼻子灵着呢!尤其咱家这狗子,在吃的这方面更灵。”
秦猫:“爸,这说来都是你惯成的,谁让你每次都藏起吃的逗它。”
秦爱国谄谄的摸了摸鼻尖,晃着折叠桌转移话题,“你看这桌子放床上正好,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