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亦褪去少年的青涩与稚嫩,取而代之的是与年龄不符的深沉内敛。
而这个深沉内敛的男人此刻正坐在桌前,举着秦猫曾经给他的狗头形状的肉盒子,拧着眉抿着嘴生气。
老鼠都没能叼走它,怎么就发霉了呢?他明明有把它用油纸包好,每日放在炕边上加温。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把这当做信物留到现在,而是吃到肚子里。
浑身散发着阴郁之气,把肉盒子装进铁盒子里,埋到门口新栽的桃树下。
摸着桃树的细杆,心里好过了一点,三年后猫儿就能吃上粉嫩多汁的桃子了。
想起秦猫,再也压不住那股相思,找老队长请过假后,后半夜拎着干草编成的笼子装了两只黄绒绒的小鸡仔去了城里,到城里后直奔百货商店四楼。
“同志,我想看下这台收音机。”丁酉指着玻璃柜下的小型银色收音机说着。
收音机柜台后坐着的售货员是个带着眼镜的青年,正在用布擦着手中收音机上的灰尘。
听到他的声音连忙走过来,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扶了扶眼镜笑了。
“同志,您这眼光不错,这是 “单塔”牌最新的袖珍式半导体七管中波收音机,目前是咱市里的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