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队长爷爷也得为身体考虑,喝多的滋味不好受着呢!”
老队长落座后附和,“哈哈!可不是,这会儿我这头跟有人拿着锤子夯一样。”
又望向丁酉,关切的问:“狗子醉的不厉害吧?头疼不疼?”
“叫我丁酉。”
老队长听到这句话,觉得筋跳皮绷的头更疼了三分,这小子前阵子和蚊子似的,天天在他耳边嗡嗡,就为了让他能改过口。
可叫了十几年的名儿哪那么容易的说改就改?
别过身接过秦猫递来的蜂蜜水,不准备再搭理混小子。
没听到名字的丁酉不乐意,扳正老队长的肩膀,两人面对面视线相对。
丁酉神色认真重复道:“叫我丁酉!”
老队长忍下了想抽他的手,无奈的问:“酉子醉了吧?”
“没醉!”丁酉满意的松手回答。
秦爱民堂兄妹俩已经笑成一团,盛粥的手都在抖。
老队长:…
眼珠子都死死的盯着一处不会转,还说没醉呢!
果断的不理睬他,喝完手里的蜂蜜水,觉得从嗓子到胃都舒畅许多。
秦爱民那边把主食端上桌,秦猫这边的辣椒炒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