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头都吞下去,他前两天做梦还梦到,他一手一个酱肉包子吃的肉汁顺着手指往下流,乐醒后,发现枕头都湿了一片,惆怅的同时人也愈发的想念那股酱肉香。
哪想到今儿个竟然这么有口福?
美滋滋的搓着手进屋,就被正在洗碗的丁酉吓了一跳,“酉子,你咋在这?”
丁酉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不答话。
这人太讨厌了,他都没和猫儿说完话呢,他还想告诉她,以后他赚的钱都给她。
“这…这是咋了?咋不理我?”秦爱民疑惑的问妹子。
秦猫望着散发着幽怨之气的丁酉,指了指脑袋,“还没醒酒呢。”
秦爱民“哦”了一声,表示了解。
“我就说嘛!酉子又没喝过酒,酒量怎么可能那么好!我都醉了,他还能陪小爸喝呢!”
“他喝了很多?”
“估摸着不少,我睡之前他喝的得有一斤。”
“不过,小爸喝的更多,我啥时候才有小爸那个酒量?”
在他的认知里,男人就是得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可惜他酒量不给力,二两就倒。
秦猫又想到他爸的醉样,心疼的叮嘱:“酒平常小酌就好,喝多特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