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扬臂的动作,汗水甩落下来,悄无声息的落入土地中。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幅打扮的丁酉比队里的男知青还吸引人眼球,村里不分年龄的女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的瞄去好几次了,还有几个姑娘的脸悄悄红了。
丁酉干活没一会儿,就感应到这些如芒在背的视线了,不自在的扛着锄头走到了地那头。
“民子,咱俩换个垄。”
他前一阵子就开始就和秦爱民一样拿八工分了,现在换个位置也没关系,反正两个人干的活都一样。
秦爱民用汗巾擦了擦都被晒退了皮的脸,干哑着嗓子问:“咋了?”
“那边有树荫。”田里都是人,他也不好说实话,随意找了个借口。
秦爱民笑的都快看到嗓子眼了,狗子不亏是他兄弟,“成。”
扛着锄头屁颠颠的去了丁酉的位置,刚锄了两下地,就觉得周围的大婶妹子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带着点责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为什么,算了,不管了,还是干活吧。
夏日天长,下工后的丁酉摸了一袋子的知了猴,天黑透才回家,家里还有狗呢,他不吃狗子也得吃,刚走进家门口,就见家里冒着炊烟,以为又是锁都挡不住的哪个女人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