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肮脏的思想要不得,得接受再教育。”
洪自达被堵的哑口无言,他忘了秦爱国是最不屑做这种事的人了,他们跑车的途中收购东西,这人凡是碰到比较贫穷的人家,出价总是比市价高一层。
“洪叔,今儿个做红烧肉,天热肉容易坏放不住,中午你带小洪哥来吃吧?”秦猫准备回头抽空再给洪叔做身衣服表示感谢。
“好好好!我回去喊我家那小子去!”
听到秦猫中午要做红烧肉,洪自达忙不叠的说了三个好,顺便拉走了一听又要请他们吃饭,就黑着脸的秦爱国。
洪自达带着儿子和推着辆“飞鸽”牌女士自行车的秦爱国进来的时候,院子上空已经弥漫着一股煎焖油炸的香气。
听到院内声响的秦猫用铜勺搅了一圈锅内的酸黄瓜汤,扬声招呼着:“饭做好了,爸你们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洪刚洗过手后,就来厨房那帮忙,还不到20岁就已经长得人高马大的青年,注意到案板上摆着的肉菜,遗传自他爸的国字脸上,眯眯眼笑的只剩一条缝,“猫儿,今儿个这么丰盛?”
“觉得丰盛刚子哥今天可得多吃点,我煮的多,剩下就不好了。”秦猫也不和洪刚客气,“刚子哥,你先把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