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晚上我给丁酉盛那么多饺子,他也不会吃坏肚子。”秦猫盛出一碗水放在灶台上示意亲爱民来端,又拿出草黄纸包的药放到旁边,“小堂哥,这是我带来的止腹泻的药,你让丁酉一起吃了,这是两天的量。”
赵招娣松开手,重重的拍了下孙子的背,“还不快去端?”
秦爱民揉了揉耳朵,端着大瓷碗拿起药丢下一句“辛苦猫儿了”就一溜烟的跑了。
赵招娣从墙上木栓子取下挂着的围裙,边系边道:“可不能这么说,那小子是太长时候没沾过油腥了,猛的吃肚子遭不住了。”
“这小子也可怜,听爱民说,昨夜他拉了半宿,今儿个出工两腿都打颤,就这还不愿来咱家,想回去继续啃窝头呢。”
“猫儿,咱今儿个吃凉面成不?”
“好,大奶奶做的什么都好吃。”秦猫拖过来菜篮择菜,装作不经意的问她大奶奶:“大奶奶,听小堂哥说丁酉他家就剩他自己了。”
赵招娣手下和着面,抬头看看丁酉不在院内才回答:“他家逃荒来的,走到咱村这就剩他爹娘俩口子了,这两口子也就在村里落了脚,他爹能干也肯吃苦,他娘虽然身子骨弱了点,可里里外外也是一把好手,后面有了狗子,一家三口也是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