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移。
狗子终于从手上收回视线,边低头给小奶狗顺着身子边答:“不用,我采点刺儿草敷上就好。”
秦猫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这少年,她就有种无力的感觉。
她也是知道刺儿草的,谁要是在野外受伤流血了,随手采一把刺儿草捣碎敷在伤口上就能止血。但这少年脸部都肿成了猪头样,光靠敷刺儿草,猴年马月才能好?
一把拉过少年撸狗子的手,把万金油往他手里一塞,转身掀开帘子去了隔间,发辫上红艳艳的蝴蝶结系带在空中滑出一条红色残影。
狗子想张口喊住秦猫,只是那话像堵在了嗓子眼里,怎么都发不出声,握住万金油的手指松开握紧,握紧又松开,明知道她只是可怜他,可只要一想到秦猫白嫩嫩的手抓过自己的手,红晕还是敲敲的爬上了耳朵。
直到手心被汗打湿,狗子还是无法从那种滑腻的触感中回神。
“狗子!吃饭了!你今儿运气好,咱家吃饺子,你等会可得多吃两碗。”
丁酉肩膀被来人大力拍了一下,手一抖,万金油就顺着手心滚到了地上,弹跳了两下才在桌子下止住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