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爸的工业券全都给了她。
秦忠国在骡车上铺了厚厚的一层麦秸杆,把锅小心翼翼的扣上去用绳子固定。回头看了眼穿着白色的确良衬衫,蓝色劳动布直筒裤的秦猫,摇着头进了院子。
秦猫顺着秦忠国的视线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车,虽然骡车能看出来刷洗过的痕迹,但是跑了一早晨尘土飞扬的土路,也早已脏兮兮的。
噢,她大爷是怕骡车弄脏她衣服,可她也办法呀,她的衣服全是崭新的。
犹疑着要不要去打水找抹布来擦擦车身,就见秦忠国扛着她爸提前准备好的粮食袋子手里拎着几件秦父的旧衣服出来了。
秦忠国把两袋粮食呈一竖立一横放靠着车栏用细麻绳绑好,再在上面仔仔细细的摆好衣服,打眼望去就是现代的小靠背‘塌塌米’。
再去折了几根柳树枝插在‘榻榻米’左右前后,柳树枝上方也横着绑上树枝,把衣服往上一搭,系紧边边角角,简易的小遮阳棚就做好了。
秦忠国让秦猫到‘塌塌米’上坐着,并严肃嘱咐:“老实坐着,可不能碰到锅,日头一晒,这锅烫的很。”
秦猫抱着书包小心翼翼的坐好,她倒不是怕碰到锅,就怕把遮阳棚碰塌了,那她这一路可得遭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