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挂上新蚊帐,但秦父死活不肯,说什么就他那皮糙肉厚的样子,蚊子下嘴都得把嘴给扎折咯。
最后争不过秦父的秦猫,只好退而求次给秦父挂上了她替换下来的旧蚊帐。
想到她爸当时鼓起肱二头肌比划着蚊子无处下嘴的样子,秦猫笑出声。
听大奶奶说,她生下来时只有三斤三两,浑身青紫,是她妈用生命换来的难产儿。
自此她爸是又当爹又当妈,白日喂奶深夜把尿,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着她。
就连出门,这个生如铁塔般的壮汉也会用块花布兜住她系在胸前。
那曾是柳叶胡同那几年最亮眼的一景。
瘪了瘪嘴,她想她爸了,也不知道她爸现在走到哪儿了。
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秦猫早已经把秦父当成自己两世唯一的爸爸了。
秦猫原是22世纪之人,属于娘死爹娶人的小可怜,磕磕绊绊的长到成年,找了份工作,成为万千普通人的一员。
要说不普通的地方,就是秦猫曾经从熊孩子手中救过一条奄奄一息白身金尾的小鲤鱼放生,放生之际,脑海中响起稚嫩的声音:“凡人,你即系我救命恩人,允你每日三愿,无关钱财。”
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