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花了眼睛,她扑倒门边,想要开门,可是却发现这是特制的密码锁,打不开。
南音张开手掌,做出罩着南景寒血肉模糊的拳头的姿势,虚弱地笑了,却是泪流满面,“我害怕……”
南景寒看着她的口型,心脏如同被利刃一刀刀割碎,疼得厉害,脸色也和南音一样苍白,嘴唇颤抖着,却是说不出来话。
南音咬唇,唇肉都被咬破,落了鲜血,她不断呢喃求救:“我害怕……救救我……救救我……”
十一岁那年,她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南景寒没有陪在她身边,后来高烧醒来就失忆,南景寒甚至都不知道南景萧对她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南景寒蓦然睁大了眼睛,疯狂地提醒南音:“小心!”
郝医生爬起来,轻手轻脚地捏着麻醉剂朝着南音靠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在注射了镇定剂的情况下还能醒过来,可是,这要是一种很好的研究价值,现在时间紧张,可不能任由她再拖延下去了。
南音恍若未觉,不断想南景寒求救,就想在黑暗中行走的孤独害怕的孩子,拼命向自己最信赖的那一抹光明求救,除了这一抹光明,她什么都看不到,也感受不到了。
南景寒痛恨自己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