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险些被气笑了,“谁跑了?这里是我家,我能跑哪儿去?”她弯腰捡起一地的药物,猛地又气急了,起身狠狠踹了他一脚,和撒气的小媳妇一样,大吼道:“你个混蛋,要不是怕你是废了胳膊腿儿,谁大半夜的不睡觉要给你上药!你以为我白天折腾了一天,晚上还要被你折腾,不累吗?”
南景寒眼神僵了僵,眼底一种明显叫做‘错愕’的情绪蔓延开来,他低头看着她手中的药物,好似那是他的仇人一样紧盯着不放。
“看什么看!好心当成驴肝肺!姑娘我还不伺候了!”南音抱着医药箱就要走,一边儿低喝道:‘真是难伺候的大爷!哪儿凉快你上哪儿待着去!’
果不其然,南景寒在她出门之前冲过来关死了卧室的门,将人拉回到床边,之后乖巧无比地坐在床边,脱了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四角裤,清亮的眼神看着南音爆红一片又骂不出话的小脸,无辜道:“南音,上药吧!”
南音:“……怎么不疼死你算了!”
骂是骂了,可是看着他狰狞的伤口,还有凝固的血痂中间泛着白色的浓水,分明就是没有好好处理伤口就跑过来了,伤口已经发炎了。
“我真是……”南音压着脾气,蹲下身子,尽量忽略他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