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清醒了,你会后悔的。”
许若溪很清楚现在的南景寒又陷入了当年南音刚刚去世那会儿的狂躁状态,这个时候的他是神志不清的,不是自残就是伤人,她不能和他讲道理,唯一可以让他冷静的就是那个名字。
让他们所有人提起都会伤心的名字。
“南音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你这样行尸走肉地活着,”许若溪给同事打了一个眼色,将席恩韶交给她扶上车,席恩韶想反抗,可是这会儿真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能掀开眼皮已经是极限了。
“南总……我送你回去吧。”许若溪小心翼翼地靠近一步,心肝儿的跳动都快要停止了。
对这个犹如神仙般的男人,她始终抱着和两年前初遇时一样的敬畏,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如果两年前因为南音他身上还有些人情味,如今,他不过是一个冰冷的机器,让人害怕。
南景寒在许若溪靠近的时候眼皮抬了抬,之后目光落在躺在车座上只能喘气儿的男人身上,看得许若溪心口一紧,生怕他冲过去再补一拳。
南景寒微微松开拳头,他自己身上伤也不少,甚至鲜血已经凝固在衣服上了,可是当事人毫不在意。
男人的眼神凝了片刻,所到之处,遍地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