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还不老实!你这个se胚!”
南音伸手随意地拍了拍他,好死不死地正好命中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位,掌心弹跳的动静吓得她连忙缩回手跳下了床,眼睛紧张地盯着南景寒沉睡的脸颊。
仍旧是端着诡异的潮红,唇色干涩,翻起了白色的皮,脸色憔悴,眉心微拢。
还是昏睡着的!
南音松了一口气,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胸口,咬牙又重新爬上了床,这一次选择用她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盖着他那个叫嚣着慢慢抬头的部位,之后才抖着小手继续给他反复酒精降温。
来来回回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等到南景寒的体温终于稳了下来,南音已经是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湿了大半。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寒,脸色红的和当年考试之后的温度一样,烧的吓人。
冰冷的双手贴了贴脸蛋,南音跺跺脚,放下酒精,转身给南景寒盖上被子,这才虚脱一般趴在他手边,目光哀怨地看着昏睡的俊美脸颊,“我真是能被你折腾死!”
南景寒不为所动,可是眉心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看得南音险些以为他其实已经醒过来了。
南音灼灼的目光盯着他渐渐恢复了正常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