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就接到了南景寒伤重的消息,险些没吓坏了小心肝。这两年多的时间,他们兄弟几个都没有少被这个不省心的老大吓上一吓。没想到南音回来了,他还玩了一次大的,险些又把命给搭上。
虽然是齐思贤亲手做的手术,路莺还是要亲自看看,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南景寒身边,简单地做了检查,眉心越来越紧。
“老大,你可要撑住啊。”路莺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了鬼鬼祟祟的脚步声,她蹙眉,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两人,闪身去了窗帘后面,静观其变。
来人似乎也不放心,试探地往里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房间里开着灯,所以里面的景象一览无遗。
女人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凌厉的眼神狠狠攫住趴在床边的南音,握紧了拳头走过去,手心里紧紧攒着一只针管,在灯光下,针头的光芒异常诡异。
路莺皱眉看着那人穿着宽大的卫衣,戴在头上的帽子盖住了大半边脸,她还戴着口罩,只露出了一双有些熟悉的眼睛,路莺只能从身形上看出是她一个女人。
那女人似乎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紧闭着眼睛的男人,紧接着是沉重的叹息声,她没有说话,只恶狠狠地看了南音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