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南音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他又犯病了?”
路莺不冷不热地瞥了她一眼,“托你的福,还死不了!”顿了顿,路莺淡淡收回目光,她自己去南景寒房间里找了一圈,然后捏着一个白色的药瓶出来,面不改色地就要离开。
南音连忙拦住她,“路莺,这是神经类药物,南景寒不是胃病吗?为什么要吃这种没有名字的药物?”
她将之前从药上扣下来的粉末送到医院检验了,结果是市场上没有流通的神经类药物。
路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平静下来,“与你无关!反正你也巴不得他快点死才好吧!这样也能为你自己报仇了!”
南音忍不住脸色一僵,“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巴不得他死了?”
要是巴不得他死,她干嘛还要累死累活地照顾犯病的南景寒,为什么明知道他是罂粟碰不得,还是忍不住靠近?
路莺当年待她也很好,两人甚至统一战线对付南景寒的暴政,没有想到两年后再见,她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恶劣,不得不说,南音心里有些难受!
路莺忍无可忍地握着南音的手低斥一声,“你不希望他死为什么要刺激他?你知道他在服用这种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