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这个人的存在是吗?那是不是跟她有关的一切你都不在意了?”
南景寒的语气很平静,和南音想象中的暴怒或者阴冷都不一样,他平静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种一板一眼的平淡语气,如同行走在平坦的戈壁滩上,荒凉,没有波澜,但是一望无际地,都是绝望。
南音捧着手里的奶茶,忽然沉了眉眼,纤长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情绪,投下了一片阴影。
她声音浅薄,“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短短八个字,足以将南景寒打入地狱。他一手打翻了滚烫的咖啡,任由咖啡落在自己腿上,纹丝不动,眼神终于渐渐汇集了漫天风暴,瞳孔中一片风起云涌之色,骇人至极。
“很好。”
他猛地站起来,看着南音睫毛颤颤的样子,大手松了又握紧,一根根青筋如同雨后春笋般密集地出现在手臂上,震撼人心。
南音一抬眸,便对上了他冒着熊熊大火的眸子,心肝颤了颤,抿唇,“南景寒,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曾几何时,他也坐在病床边,同她软语温言,想要的也不过是和她和平相处。
然而,现在这四个字却愈发讽刺,刺激地他的耳膜一阵阵疼痛,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