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寒心中疼得厉害,他慌忙抬起头,想要道歉,“南音……对不……”
“幼稚!”坐在后座的女人仰着头瞪她,满目不屑,“你是在给我呼呼吗?”
南景寒一愣,没有想到她话题会说到这上面,脑海里拧成了一股回忆的绳,他下意识道:“你以前经常这么对我做的。”
南景寒以前下厨的时候,因为南音总是不踏实地捣乱,他烫红了手,都是南音红着双眼将他的大手捧到唇边,轻轻呼气,“疼吗?对不起……”
小女孩眨巴着灵动的眼睛,可怜巴巴的,“小叔,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现在眼前的女人只是嗤笑一声,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盯着他,“大叔,你是哪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怪胎?”
南景寒眼神一沉,满腹柔情都被击碎,眼前的女人尖锐又容易炸毛,时时刻刻都带着防备和陌生的神态,这让南景寒有些心慌。
他忽然冷下脸,一把抱起还在骂他的小女人,将她不老实的小脑袋按在自己怀里,一路抱回了庄园。
开门的管家狠狠震住,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先生破天荒地亲自怀抱着一个浑身是黑的女人进了庄园。
他揉了揉眼睛,忽然想起了什么,跺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