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说话,许若溪是聪明伶俐的女孩,她极力在维护自己的尊严,也许她早就猜到什么了,可是却没有说出口,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去劝说自己接受新的生活——不爱南景寒的生活。
空气好一会儿都在静默,南音说,“他都已经订婚了,这个时候应该光明正大地在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和艳羡,我算什么呢?”
南音觉得自己很绝望,她落水之后九死一生,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尽量让自己活得很开心,掩饰内心的期盼和失落。
一天天过去,南景寒始终没有找来。将近20天的时间过去,他也早就发现自己不在那个别墅,不在那个城市了吧?
他不来,是因为他厌恶她了,那一巴掌就是最好的证明。
原本的希冀在这个吹着凉风的夜晚和许若溪的一席谈话中销声匿迹,南音落泪无声,哭得很压抑。
许若溪安静地陪着她,不言不语。她知道,南音需要发泄,懂得发泄是一件好事,她憋了太久了。
夜,还长。
许若溪一向起地比较早,她需要去给村里不方便的老人送早饭,这几天南音伤好以后都会和她一起去,今天南音还没有醒,昨夜睡得太晚,她也就没有叫醒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