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句话带给南景寒的杀伤力,男人看了一眼大床,大手握成拳,直接砸向舒经言,“小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舒经言捂着没避开的脸,扯了扯唇角,冷哧一声,“叔叔,你侄女谈恋爱你至于阻拦成这样吗?”

    南音被倒吊在男人肩膀上,眼睁睁看着舒经言挨了一拳,顿时咬牙,“南景寒,你干嘛打人?”

    南景寒握拳,吼了一句,“闭嘴。”然后直接带着南音下楼,上车,疾驰回家。

    “南音,我真是太纵容你了。”

    “南景寒,你锁门干嘛?”

    南音扑过去,却被碰了一鼻子灰,她以为自己会和南景寒大吵一架,谁知他直接将她锁在房间里,一言不发地离开。

    之后的一个星期,除了一日三餐都由人送给她吃,她甚至连他的人都看不到。

    南音气得砸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却换不来南景寒的一个眼神,他在门外冷哼一声,“你要是再这么任性,就一辈子锁在房间里吧。”

    南音一脚踹在门上,腿被震地生疼,却是大吼一声,“南景寒,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你就关着我,你这是犯法的。”

    她咆哮,关了一个星期被气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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