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藏起了房间里所有利器,逼着绝食的金环吃东西,日也看着夜也守着,可到底还是没有防住。
哀,莫大于心死,一个心已经死掉的人,旁人又怎么救得了?
某个阳光慵懒的午后,金环趁着萧瑜打盹的功夫,用一条床单掉在院子里的歪脖树上,自缢了。
金环的死,成了压倒萧瑜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答应过金环,把她葬得离珏儿近一点,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连珏儿埋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来找我?这里是一座幽寂无声的坟墓,什么也没有!没有二哥哥,没有廖三哥,没有珏儿,没有金环和银钏,你让我一个人死在这里,烂在这里罢!”
萧瑜突然挣扎了起来,她挣脱了梁瑾的怀抱,仓皇的爬了起来。
“萧萧你去哪里?”
房间里的灯骤然亮起,梁瑾被光刺得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便见她披上了睡袍,走到一旁的卓袱台边坐下来,背对着他,语气冷然:
“梁瑾,你走吧。”
那淡漠姿态好似要撇清一切关系,仿佛刚才在他身下与他抵死缠绵那人根本不曾存在。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