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妈妈只是太累了,让妈妈休息一下。”
那个拉琴的少年看着男孩如此懂事,不禁笑了笑,蹲下身和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可是小男子汉,以后还要保护好妈妈呢,不能再哭鼻子了。”
谢明昭抹了抹眼泪,点头道:“明昭不哭,明昭是小男子汉,明昭以后要保护妈妈!”
“真乖!”少年摸了摸他的头,复抬头对谢玄康道:“你们是刚来这里吧?可有落脚的旅店?”
谢玄康叹了口气:“还没有找到。”
少年和身边同伴商量了几句,便道:“不如稍后随我们去投宿的地方挤一挤吧,看夫人的病情恐怕要休养上一段时日了。”
“这怎么好意思,实在是太麻烦了。”
“没有关系,出门在外,万般不易,总要互相帮衬。”
谢玄康感激道:“小兄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遇见了你们,我们夫妇两个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才好。我见你们身着军装,不知是哪个军校的学生?”
“我们是中央航校的。”
“鄙人姓谢,谢玄康,这位是我妻子王渝,我们是原清华大学的老师。”
“我知道,我见过您和夫人的照片。”少年一笑,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