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矮墙边,那人托举起阿绣,帮她翻过墙去,自己也利落的翻了过去,墙那边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站住!别跑!”
那人一刻不停的拉着阿绣蹿上了墙下藏着的一辆汽车,
“快开车!”
司机等待已久,此时一踩油门,车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
后面翻墙过来的人大呼小叫的追上来,甚至还有人拔枪射击,子弹射在车身上砰砰作响,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他们一骑绝尘,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慌乱过后,阿绣才发现车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他戴着黑色礼帽,面容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
男人摘下礼帽,缓缓笑了笑,神色复杂:
“小妹,这些年来,你受苦了。”
阿绣眼眶微湿,喃喃道:
“九哥.....”
是华永泰,她阔别多年的哥哥。
经年离乱,雪雨风霜,昔日英俊倜傥的青年,已是双鬓微白,早生华发,可他眼中那股坚定信仰,一如既往。
华永泰轻轻叹了口气:“我在武汉组织统一战线的工作,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今早与姚韵怡夫人取得联系,得到了她的配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