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帽,也不会走到今天了。”
可阿绣心中并没有放松。
自从见过千代子以后, 长久以来的隐瞒开始酝酿发酵,她开始担忧起事情暴露以后的结果。
她在王维国身边工作这么多年,到时候第一个连累的,肯定是先生。
心中挣扎很久,她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问道:
“先生,您是如何看待党争的?”
王维国一愣,摇头笑了笑:“阿绣,你知道吗?我早年供职北洋,而今就职南京,从昔日军阀混战,到现在两党纷争,无数人问过我,何以左右逢源,官运亨通?我的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从不介入派系之争。”
“我对于国内的政治斗争没有兴趣,我效忠的是这个国家,这片土地,这群人民。至于他们的政治信仰,政治主张,我并不关心。我的活动纯粹以国家民族利益为归依,凡是有利于国家之事,我必尽绵薄之力,反之,我宁愿挂冠而去。”
“那也就是说,在您眼中,只要是中国人,无论他是什么党派,什么信仰,什么身份,只要为国为民,您都会接受是吗?”
“当然,只要他为国为民,都值得我尊重。”
“那倘若,他不是汉人,而是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