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在日本人的手里受尽酷刑,不知道那些手段和你调查处的手段可有一拼?自那以后我就和她失去了联系,大概有一年多吧,直到去年年中,我在报纸上见到了她的死讯,她被日军枪决了。”
那个总是说错自己名字一心想当花木兰的姑娘,那个个子小力气大一顿能吃三碗饭的姑娘,那个少女怀春偷偷喜欢隔壁班班长的姑娘,那个话剧表演时把自己剪下来的辫子给萧瑜做假发的姑娘。
她永远的留在了那片白山黑水,冰原雪乡。
萧瑜面无表情的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定定看向闫国民:
“过去如何暂且不论,至少当今是国家生死关头,什么党争什么内战都是多余。你说通敌叛党,我说敌不在延安,敌在山海关以北!”
房间里沉默了许久,闫国民神情有细微松动。
他一言不发的弯腰将地上的军帽捡了起来,轻轻拂去上面青天白日徽上的灰尘,郑重其事的重新戴在头上,表情肃穆,一字一顿道:
“领袖的意志,即是国家意志,我唯命是从,誓死效忠。”
萧瑜愣愣的望了他片刻,忽而不可抑制的仰头笑了起来:
“哈哈哈——闫国民啊闫国民,你记不记得当初广州军校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