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一注定载入史册的时刻,她不能同他们一起分享了。
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眶,又打起精神来,将国联新下发的文件资料整理好,来到王维国的办公室:
“先生,先生?”
只见王维国正在注视着手中的电报,皱眉出神,阿绣敲了好几下门,他才恍然回神。
“阿绣?进来吧。”
阿绣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察觉到他神色不渝,不禁问道道:
“先生,可是有不好的进展?”
王维国不置可否,长叹了一声:“方才少帅致电于我,他不顾多方劝阻,要亲自护送委员长回到南京,以负荆请罪。”
阿绣听出他话中的担忧,疑惑道:“可是委员长签订的协议中不是有一条,是不得对张、杨二将军采取报复行为?”
“但他们毕竟是西安之变的负责人,自古文官言谏尚有一线生机,武将兵谏有几人能独善其身?委员长其人极好面子,又极为憎恨异党,向来觉得日寇是第二大敌人,匪患才占第一,这一次被信任之人从背后捅了刀子,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吗?”
王维国苦笑:“我这位老友,怕是处境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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