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永泰沉默了许久许久,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火车哐啷哐啷的前进声,和汽鸣声。
正犹如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你我皆是汲汲营营的凡夫俗子,被潮流裹挟至今,哪里还有什么选择?
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又仿佛只有几瞬间,华永泰终于开口,轻轻一笑:
“兔死鸟尽,未尝不是好结局。若能舍己之身,换天下百年太平,华某死不足惜。”
这世道早已不求善始善终,愿有一天,我们终究死得其所。
萧瑜愣怔许久,终是抬手抚额,低声笑了起来,她笑得双肩抖动,笑得眼角流泪。
“我差点忘了,天底下再也没人,比你更有资格说这番话了。”
他哪里是什么华永泰啊?他是爱新觉罗宪仁,是宗社党肃亲王之子,是正儿八经的满清皇室后裔,本来这江山到底谁坐了皇位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为的,是山河永在,国泰民安。
这一晚,萧瑜和华永泰聊了许久许久,他们聊了许多东西。聊时局,聊战况,回忆昔日军校的过往,亦或是讲这十年来彼此各自的点点滴滴。
其实华永泰伤重难耐,一直都是强撑着精神,到后来药力上来,已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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